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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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就这么被关了起来。 她院子里除了粗使的下人无事,连奶妈都被赵氏连夜给打发了,香草暂且没动,那个狂生起了勾引的心思,却没想到官家千金不是那么好勾搭的。 赵氏不敢隐瞒丈夫,等到夏勉回家,一五一十的说了,悔愧道“都是我没教好清瑶,让她做下这等没廉耻的事,那个狂生还得老爷去处理呢。” 夏勉拍了拍妻子,“岳哥儿和竹姐儿都很好,大姐儿的事怪不得你,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这件事我去办,你就放心吧。大姐儿以后可要看好了。” 整件事雷厉风行的就结束了,香草最后又出了趟门,用清瑶的名义邀请那个狂生去柳堤约会,狂生兴匆匆去了,然后失足落水,然后就没然后了,香草被许配了一个佃户,远远的打发了。 清瑶身边的丫头嬷嬷来了一次大换血,她被关着一步路都不许多走。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来吧,快开收藏一下吧! 第4章 第四章 等到事情全部结束,清竹回禀了赵氏,带着新烤的饼干去看清瑶。 小姑娘原本婴儿肥的面孔已经消瘦下来,看起来单薄的很,她淡淡的看了妹妹一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清竹让胭脂放下饼干盒子,又让屋子里的丫头们都退下,然后道“你有什么笑话可让我看的?我们是姐妹,是手足,你是不是不明白手足的含义?那就是我们的名声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不好了,我也好不了。” 清瑶讽刺的一笑,“那你就是来指责我的吗!” 清竹平静道“我也犯不着来指责你,因为如果你心里头糊涂,指责你也于事无补。” 清瑶看着自己的指甲,“那你来干嘛?” 清竹道“你若听的进,我就和你讲讲这件事的始末。我知道你爱看那些话本子,但你从来没考虑过这些话本子里不合逻辑的地方,就拿那本明生纪来讲,主人公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地方让宰相家的小姐非他不嫁,资助他的小姐又是如何眼瞎才愿意给他当妾,姐姐,你知道什么是妾吗?这些且不论,是人总有父母吧,明生纪当中,这位状元郎似乎是无父无母,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当了状元,一心想的是自己的荣华富贵,从没见他记挂过自己的父母亲人,即便父母早逝,他作为儿子,理应回去整修坟茔,这书里可是提都没提,就只讲他如何在宰相小姐和资助自己的千金小姐里面左右挣扎!” “这有什么好挣扎的,他不过是舍不得宰相小姐能给他带来的权势,也舍不得资助小姐的花容月貌,作为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书生,这种妻妾和睦,左拥右抱,纸醉金迷的生活是他最大的诱惑,他岂能放弃,当然是两个一起搂入怀中方好。” “现实中,这件事压根不会发生,一个千金小姐,月列都是固定有数的,你见那个千金小姐能时不时出门私会情郎,当家里大人全是死的啊。还有宰相门第,你一个状元郎就想高攀,不是白日做梦是什么?高探花家门第也不低把,定的人家也是门当户对的,也没高攀旁人,正正经经三媒六聘,没见他私下自己找。” “这些全是写书的自己生活不得意,然后尽情在书里发泄,把自己当成那个主人公,去享受主人公的待遇,那就是另类的白日做梦罢了。这种话本子当个笑话看还罢了,要是认真你就输了。” 清竹从话本子入手,清瑶顿时就听住了,半响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清竹顺势道“姐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身份?官家小姐,这四个字不是说说而已,我们家没有旁人家的乌糟事,但是自己持身要正,我们尚且还未及笄,伺候我们的丫头婆子不多,但是她们的身家性命已经系在我们身上了,你可能觉得这件事是母亲小题大做,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事情被那狂生兜出来,你会有什么结果?” “他是个无所牵挂的惫赖人,勾搭上一个官家小姐可是他吹嘘的资本,他甚至能拿这个要挟父亲,要不然他就能搞臭我们夏家的名声,我们夏家诗礼之家,一旦这种事发生,父亲的官或许还能做,哥哥的前程肯定会受影响,他将来还能娶到好人家的闺女吗?而你呢,你才多大,就这样被他毁了吗?” 清瑶面色煞白,喃喃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清竹继续道“再来说服侍你的下人,香草被母亲许配了一个庄户人家远远的打发了,这还是看在她从小服侍你的份上,要不然母亲早就打杀了她,你的乳母也被母亲打发的远远的,就是因为她们没有规劝好你,我们这种身份一旦有事牵连的就是一大帮人,你难道还想肆意妄为吗?” 清瑶的手都在发抖,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香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情分比姐妹也不差什么,自己一度还想着要让香草跟自己一辈子的,现在就配了个泥腿子! 清竹甩下最后的重磅炸弹,“那个人,父亲已经料理了,以后你就安心吧。” 清竹走后,清瑶双目发直,然后她就病了,真的病了,烧的浑身发烫,牙关紧咬,药都要灌下去才行。 病了大半个月,秦瑶才渐渐好了,人都熬成了一把骨头,她睁开眼看见母亲赵氏在她床边闭着眼假寐,眼底是明显的青色,这是熬夜熬的。 新提上来的贴身丫头琼花看见清瑶睁开眼,顿时面露喜色,还未等她开口,赵氏就张开了眼,看见清瑶也睁着眼,这回不是发烧糊涂的没聚焦的眼神,虽然病的憔悴,这眼神是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