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鲁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进年代文里被莽夫娇养了在线阅读 - 第1章

第1章

    [穿越重生] 《穿进年代文里被莽夫娇养了》作者:痩西风【完结】

    简介:

    穿越, 家长里短, 轻松, 甜宠, 宠妻, 糙汉, 甜妻

    简介嘛,哪里有书精彩?但一定要写,就这样吧:江绿,哲学系,研究生,彻头彻尾的为唯物主义者,穿越了(她以为的)。但是吓走她的唯物论的,却是一上来就要和她行夫妻之实的汉子。别人穿越,好歹男主皮相好,内涵好,她这个男主,皮相虽好,内涵?呵呵!仗着自己身高马大,以拳论友,方圆十里,独孤求败。

    江绿表示想要休夫重来,但是画风一转,这男人鲁莽,对她却呵护有加;男人粗鲁,对她却百依百顺。倾家荡产娶她进门,就这样一走了之好像不大地道?好歹她也是识文断字的读书人。但真正原因却是,江绿深陷莽夫的温柔乡,实在无法自拔。

    后来,江绿略微指点江山,莽夫变商人,自己也在业内名声大噪,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有一天,某人跑来提醒她可囤房置产业,江绿一惊,这正是她下一步的打算,这人是如何知道的?有蹊跷!

    再后来,故事的发展远远不及江绿所料,原来自己也只是局中人,可是面对可爱的莽夫,她该如何选择……

    看过这样的穿越文嘛?看完这本书,你就看过了,入坑不亏!!!

    第1章 1 穿越遇到莽汉

    江绿,哲学系的研究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就让她挺尴尬的——她竟然穿越了。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课上,她正耗尽全身最后一丝理智和周公进行着撕扯,哲学老头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最终送了她一程,睡死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她隐隐约约听见老教授说:“…目前还有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

    如今她就成了这无法解释的一部分。

    但是她现在最棘手的不是这世界是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而是眼见着时间过去了五分钟,那个鲁莽的汉子随时都有可能来和她困觉。

    就在刚刚,他已经硬来了一次,却被突如其来的便意打断了,男人捂着下腹冲去了茅房,她则像是被人生生换了个脑仁般,涌进来一大堆不是自己的记忆。

    还没整理出头绪,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很快又关上了,屋内瞬间多了一个人。

    江绿全程睁着眼睛,愣是没看清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干啥不开灯?”男人浑厚的声音响起,然后就开始脱裤子。

    “你干什么?”江绿瞪大眼睛喊道,也顾不得害怕了。

    “你这话问的新鲜,自然是睡觉,不然我脱裤子和你聊天啊。”周春禾痞里痞气的调调又出来了。

    “我觉得……聊天挺好的,咱聊聊吧,你看月色这么好,正适合说话唠嗑……”江绿的声音越说越小。

    “老子再给你来两斤瓜子,给你泡壶茶?”周春禾偏着头,眸子里透着寒光。

    “也,也不麻烦了,干聊就可以。”江绿咽了咽口水。

    “少废话,老子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看不上我,可怎么滴,你还不是嫁给了我,既然嫁给了我,就得跟我睡觉。”周春禾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我来大姨妈了!”江绿叫出来。

    “什么玩意儿,你哪来的大姨妈?”周春禾压在江绿身上抬起头。

    “我说的是那个……”江绿词穷了,八十年代难道不叫大姨妈?

    “哪个?”周春禾头又埋了下去。

    “月经,月经,我来月经了。”江绿一双手死死拽着裤头,好歹是想起来了,阻止了正往衣服里探的大手。

    “真的?”周春禾睨一眼。

    “嗯~嗯?……”江绿话音还没落,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

    这个畜生,竟然扒了她的裤子来验证!!!

    江绿握着拳头,也不管打得赢打不赢,雨点般朝男人身上打去,哭成了泪人。

    这下换周春禾慌了。

    他是稀罕这个媳妇的,不然当年也不能那样费尽心机娶到她,奈何这媳妇从头至尾没拿正眼看过他,他也不是没自我检讨我,比如:爱耍横,不喜欢讲道理,总喜欢以武服人,多多少少有些村霸的感觉……这些他都深刻认识到了,只是,他不是很想改。自认为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至少队上从不曾少过他一个工分,而且都是一等工。

    即便他对所有人都不是很客气,但对她,从未动过粗,也未曾说过粗话啊,娶回来小半年了,怎么就讨不到她的欢心,还一天到晚想着逃跑呢?

    他都要憋疯了,每次都不能尽兴。想他正是虎狼的年纪,这样下去,他迟早得英年早逝。

    旁的他都不怕,就怕她哭,哭得他心肝都颤了,却又恨得牙痒痒。

    奶奶的,实在不行,打晕了再来?

    “你别哭了。”周春禾心先软了。

    “虽然我已经嫁给了你,但是你也不能硬来,我可以告你的。”江绿警告着他,满眼满脸的泪。

    奶奶的,还是打晕吧,还敢告自己的男人,闻所未闻啊!

    周春禾的拳头又捏了起来。

    江绿意识到那句话把他惹毛了,倏地缩在了床尾,死死地抱着枕头。

    “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一次和很多次又有啥区别呢?”周春禾有些无奈,有些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