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破败 ji le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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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疾驰的汽车,车窗忽地掷出一只洋娃娃。 转眼就落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中。 娃娃睁眼,视线中除了一座无名碑再无其他,四周刹寂肃穆,弥漫无尽恐惧。 想动一动,可四肢如同灌的不是棉花而是铁钎,怎么也抬不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梦。 席姚闭着眼,眉目紧锁,拼命地挣扎,想要逃出这枷锁,却无济于事。 在梦里她只是一只破败的娃娃,发不出声音,求告无门,孤立无助。 潜意识记起闭眼前在想在等的人,他身影仿佛就在面前。 于是尝试张嘴唤他名字,伸手去抓住那道朦胧的,似有若无的影子。 悬在半空的手忽地有了着落,被狠狠扣住,压上头顶。 …… 肢体弯折的痛感终于将席姚从梦魇中拉出,眼前的场景却丝毫没有消减梦中的俱意。 穿着妥帖的衣物被推至胸上,有人埋在裸露的双乳间,只看得见茂密的黑色发丛。 熟悉的泠冽味道让席姚惊魂未定的心神稍稍安宁几分。 他回来了。 一同带回冬季深夜的寒气,和一身道不明的杀戾气息。 几点了?周呈决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席姚统统不知道。 太晚又太累,窝在温暖被子里,渐渐失去意识,直到从噩梦中惊醒。 “嘶…”看更多好书就到:s e nianc hi. 清晰的痛感让唤回席姚飘走的思绪。 他咬得太重,掐在大腿根的手也好重,必定留下深刻的痕迹。 “发生什么了?”她小心翼翼问出声。 攀着男生绷紧的肩背,缓缓抚摸,想给他一点抚慰。 可覆在身上的人只言不发,停了一瞬后直起上身,在一直未灭的灯光下看着她。 神色平静,但眼中情绪深不见底,整个人紧绷、沉重,戾气十足。 跟他出去之前不一样,跟在实验楼天台不一样… 更像是那次跟踪他被捉住,抵在墙上警告时,散发着她无法招架不敢直视的敌意。 他的手在腿根摩挲,像在丈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席姚有所预感,心头颤抖,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生牢牢按住,向上折起,分得更开。 “周,周呈…” 话还没完全出口,他的手盖上阴阜,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兆地并起两指,插进尚且干涩的细小甬道。 席姚微微弓身,眉头紧皱,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这些都跟周呈决无关。 他高高在上,明明将女孩所有可怜脆弱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却没有任何停顿地,将手指送到底。 女孩侧身蜷缩着,弯曲的背脊看得到清晰的骨骼,肩胛骨收紧张开,像一只失去翅膀的蝴蝶。 男生眼角泛着可骇的红,手指动得更快。 听她痛哼,看她皱眉,闭眼摇头,抖得像要被宰杀的动物。 他就要折掉她双翼,再也飞不出这一方天地。 穴道逐渐扩张,有液体流出,痛感逐渐消失,更多的满胀传上小腹。 席姚把头埋进枕头,被他的气息包得严严实实,把控制不住的嗓音和生理泪堵回去。 但很快,那两根手指自身体中抽出去。 下颌被大力掐住,头被扭正,被迫跟他直视。 “张嘴。” 他声音哑了数倍,与之前相比,耐心也少了数倍。 席姚不敢反抗,唇瓣微微张开的瞬间,那两根带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就插进口中。 连喘气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径直插到喉道口,存在极强的异物感让席姚几欲呕吐,但手指仍抵在那里,感受间歇的极致紧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几乎窒息的瞬间,他终于把手抽出。 席姚脸已经憋得通红,捂着脖子用力喘息,连吸气都能尝到痛感,眼泪无声无息没入枕头,浅灰色布料洇出一团深色。 他看到了。 心脏某处似被短暂蛰了一下,密密麻麻蔓延开来。 无数场景在脑中闪过,无数情绪拧成麻绳,解不开,箍得他快要窒息。 于是不再想。 按灭情感的开关。 跪在她双腿间,微微俯身,扶着那根罪恶之源,怼进紧致温热的甬道。 顶端被包裹的瞬间,更汹涌的破坏欲席卷而来。 听不见她的呻吟和请求,无视她微弱颤抖的娇躯,抬起胯狠狠往下沉,撞得她几乎失声。 还有多余的情绪与欲望,便发泄在别的地方。 一手掐着腰大开大合地操干,另只手握住乳房蹂躏,唇落在可及的四处,吮吸出一团团玫红色花印。 那么小的身体,容纳进这么大的性器。每次都撞到深处,撞得她髋骨都像要散架。 她在哭,下身却在迎合,软肉绞得阴茎无法呼吸,每抽插一次,都吊足一口气。 想把这根东西永远留在里面,把阴道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把她绑在床上,无限制地开发使用。 不必见人。 这世上哪里会有好人? 多得是人面兽心的魔鬼。 像他一样。 利用她的恻隐之心伤害她,凌辱她,将她变成唯命是从的傀儡禁脔。 对。这才是他。 生来就是坏种,周围一切生物都会因他凋零衰败。 如第一次一样。 他毫无顾忌地射在里面。 释放那一刻,僵直的脊背,紧绷的太阳穴,凝固的血液 才缓缓舒展开来。 女孩的脸就在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被操得晕厥过去,双眼紧闭,眉间却还留着道痛苦的褶皱。 湿透的碎发贴在脸侧额前,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连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迹,干涸在皮肤表面。 再往下,赤裸白皙的身体上遍布乌青或红艳的痕迹。 心底又升起一股未知的躁郁。 周呈决扯过被子,盖住这具昭示他罪行的身体。 额角跳动得出奇,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沉沉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