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解个腰带,准备解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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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红色圆床如此看来也不过是一片狭小的空间。 狭小到足够让她无路可退。 阮璃璃屏住呼吸,看着他站在床边,牢牢地看着她,眼神就像是猎人看到了自己的猎物,能够把她生吞活剥。 殊不知,她这样受了惊吓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心中的邪念。 北冥渊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俯身长臂一捞,就握住了她正往后缩的脚踝。 然后,直接强行把她拖到了自己身前。 “北,北冥渊,你别这样……”阮璃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刚才所有的躲避被他一个动作就轻而易举的撕碎。 她是直接被握住脚踝拖了过去,身子不由自主的垮塌,略有些绝望的伸手握住了床上的锦被。 但还是无法改变结果。 小姑娘伏在朱漆大床上,身段纤细窈窕,长发散在身侧,还有几缕贴靠在脸侧和唇角,一张小脸上尽是惊慌和无措。 北冥渊俯身手指拨开她脸侧的发,阮璃璃周身都被强烈的雄性气息笼罩住,仿佛都已经预示了即将被这股气息里里外外全部占据的将来。 “阮璃璃,你以为你是谁?”北冥渊目光暗了暗,“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阮璃璃眼睫微颤,不自觉的攥紧了手里的锦被。 “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太好了,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我是谁了?”北冥渊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阮璃璃看了一眼,接着整个人恍若迷失沦陷了一般,所有的情绪根本无法掩藏。 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看着就红了眼睛。 他看着她委屈想哭的样子,眼底滑过一抹明显的痛色,然后快速隐藏好,冷笑了一声,“现在哭,是不是早了点?” 阮璃璃心尖一颤,接着莫大的恐惧涌了上来,下意识的想要跑。 但是没有等她离开那张床,就被他拽着铁链直接扯了回来。 “是你不想要跟我谈感情,那我们就不需要感情好了。”北冥渊动作暴戾,带着强烈的怒气,“记清楚诏你进京是为什么,既然你不想嫁,那就完成你该完成的任务。” “你放开我,不要!救命啊!”阮璃璃剧烈的挣扎着。 挣动之间,拉扯到旁边的铁链,发出一阵令人心颤的声响。 说着他动作极其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放开你?”他目光阴鸷,“你就在这间屋子里,什么时候怀上孩子,再来跟我谈条件!” 孩子…… 她不能有孩子! 阮璃璃昏过去前脑袋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这几句话,但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整个人都被束缚着,只能无助的哭喊。 却被他理解成抗拒,盛怒之下反而更狠。 夜色绵长。 * 凤栖宫中,阮云静洗沐过后,披着一件厚外衣坐在窗前,手指握着一只笔,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竹影描着窗影。 窗户薄纸上描出来一片竹影,和树枝枝丫,蜿蜒生长。 阮云静换了支笔,点了点红墨,几笔勾勒之间便是一株株耀眼的红梅竹影相称的画卷映在窗户上。 “娘娘好兴致。”桃红端着托盘走进来,笑盈盈的看着阮云静。 阮家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阮云静自然是哪一项也不差。 她笑了笑,“闲来无事,正巧看着外面这窗影挺好的。” 就在她点最后一笔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阮云静手指一颤,手中的笔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红墨飞溅了出来,甩在了她的裙子上! 她略有些惊愕的看过去。 就连桃红也没有反应过来,阮云静一慌,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桃红连忙走出屋子,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阮云静慌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调整好自己的心绪,转身走上前。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明明昨日叶倾云才进宫,这几日不应该是正温存热切的时候吗? 阮云静快速的反应着。 那应该是有事来找她吧。 阮云静疯狂的安慰着自己,脸上挂上了职业皇后的笑容,几步刚想要走出去,北司宸就屏退了四周下人,走了进来。 阮云静看着被指示下去的桃红,眼底光芒蓦的一慌,接着又笑了笑,“陛下,今日来的正巧,晚上的时候倾云妹妹来看本宫了。” 北司宸直勾勾地看她,步步逼近,“替朕宽衣。” 阮云静稳住心神,按照北司宸的吩咐伸出手,“倾云妹妹还真的是懂事,刚刚进宫天天来陪本宫,今日来的时候,还因为路上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看着伤的还挺重的,本宫都有些不忍心。” 阮云静说着,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很多。 心想着,正常男人应该听到自己的新欢受伤了,肯定是马不停蹄的去关心一番。 他一定下一秒就反悔离开了。 北司宸眉梢微扬,薄唇轻启,就在阮云静万般期待之下…… “你解个腰带,准备解多久?” 阮云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犹豫着放快了些,装摸做样的拉下来他的腰带,放到了旁边的架子上,嘴里还在说,“倾云妹妹生的是真的好看,而且倒是弹得一手好琴,陛下这带来的姑娘果然不俗。” 阮云静背对着北司宸,单单是放一个腰带,她就跟要放出花来一样。 试图拖延时间,让他赶紧离开。 北司宸微微眯了眯眸子,缓步朝着阮云静走了过去,“朕才来,你一直说别人,是什么意思?” 阮云静笑了:“没有,就是见着倾云妹妹,心中格外欢喜。” 北司宸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在窗户上画的剪影。 几分清雅,几分别致。 男人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腰,从背后直接把她抵在了墙上,薄唇靠在她的耳侧,“你看见谁都欢喜是吗?除了我?” 阮云静身子不可遏抑的僵硬了起来,呼吸都乱了,“陛,陛下何处此言。” 北司宸看着她轻颤的身子,“怕我?怕我什么?我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