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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徐向北笑问道。 “我叫陈欣,是江城大学大二的学生。”女孩如实答道。 “江城大学的学生?” 徐向北眼前一亮,他所住的春天别墅对面就是江城大学女宿舍,不知道这陈欣是不是就住在里面。 “陈欣,我虽然治好了你的面瘫,但若是保养不当,有可能会复发。这样吧,你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咨询。” 徐向北掏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所要女孩号码。 陈欣雀跃地点了点头,将电话号码给了徐向北。 “大色狼,明明就是想泡妞,却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丁可可气得鼻子都歪了,恨不得将徐向北伪善的面皮给扒下来,将他肮脏的灵魂露给陈欣看。 “徐先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记一下。” “还有我的。” 张福恩与张雪松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分别给徐向北留了一个私人号码。 “第一局,我输了。不过你别得意,中医博大精深,我的全面性绝对不是你能够比的。” 唐浩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冲着丁可可催促道:“丁师妹,让下一个病人进来。” 丁可可乖巧地点了点头,出门将一个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的青年给带入了诊室。 “这一次,轮到你先给出治疗方案了。” 唐浩冷声道。 徐向北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向青年的脸色。 青年似乎非常急切,一坐下来便急促地开口:“医生,我最近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一觉醒来满身是汗,好像蒸了桑拿一样,而且整天无精打采,累得像是死猪,我……” “你不必多言,我们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什么也不必说,我们就能够给出准确的判断。” 这时,唐浩摆了摆手,主动打断了青年的话,似乎是故意要给徐向北增加诊断难度。 青年虽然求医心切,但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刷刷刷。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徐向北的身上,等待着徐向北的诊断。 两分钟后,徐向北便收敛目光,摇头笑道:“小伙子,你耳根发黑,眼袋垮塌,瞳孔昏黄,唇色黯淡。很明显是肾气不足,纵欲过度导致的。我如果没有看错,你现在应该已经没办法正常过夫妻生活了,简单来说,就是阳痿。” 阳痿? 话音刚落,一旁的丁可可红着脸低下头,暗自偷笑。 “放屁,老子才不是阳痿。你又不是医生,别胡说八道!” 青年气得直翻白眼,一把抓住了唐浩的手,追问道:“医生,请你给我看看,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够治好。” 徐向北没有穿白大褂,青年本能地以为他不是医生,反而是将希望寄托在唐浩身上。 “小兄弟,你别急。依我来看,你的病并不严重,我只需要三个疗程,最多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够让你重整雄风。” 说着,唐浩便笔走龙蛇地低头在纸上书写起来,似乎怕被徐向北偷看,用一只手作为遮挡。 “真的?” 青年眼前一亮,乐得嘴都歪了。 “徐先生,轮到你先给出治疗方案了。” 张福恩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摇头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不是乐府诗的一种形式性结尾,意思是说很庆幸,好极了。 病人都阳痿不举了,徐向北居然说好极了? 还有没有人性了? 张福恩与张雪松,全都疑惑地相视一眼,不知道徐向北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呀?” 丁可可一脸单纯地开口问道。 “意思是说,因为欲望太强,对身体造成损伤,想要根治,割了就行了。” 徐向北玩味一笑。 “你……” 丁可可羞得涨红了小脸,扭过头去不再搭理徐向北。 这家伙,也太没个正经了! 张福恩与张雪松也都恍然大悟,相视而笑。 原来徐向北说的是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这篡改诗词的水平,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小子,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青年一听这话,当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作势要揍徐向北。 什么年代了,哪有人劝人割了脐下三寸,当个太监的? “徐向北,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案?” 唐浩眼前一亮,笑眯眯地看着徐向北。 徐向北点了点头,徐徐道:“我治病救人,向来要先分析人的脾性,然后才能对症下药。此人面相尖酸刻薄,心胸狭隘,自制力很低。而他的病,必须要节欲一两个月。我就算给出治疗方案,他也很难洁身自好,搞不好会弄得病情反复发作,糟蹋身体。与其伤害身体,不如割了当个太监吧。” “你给我闭嘴!” 青年是个火爆脾气,一拳砸向徐向北的脑门。 咔! 徐向北一抬手,便捉住了青年的手腕,反手一拧,青年便疼得哇哇乱叫。 “徐先生,快放手,你可是医生,怎么能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