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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周康在给湘南卫视天天向上制作人打电话的时候，手机上面另一个号码又响了起来。 他不得不将顾新学的电话挂掉，先跟天天向上这边解释清楚再说。 “这叫什么事儿，电话都忙不过来。” 周康在心里面吐槽了一会儿，给湘南卫视那边道个歉之后又才回拨给顾新学。 “老周，看起来你业务很繁忙啊！” “没有没有，就恰好遇上而已。最近忙的应该是你们吧，整天忙着铺货跟宣传。今天有什么好消息吗？” 顾新学也打起了太极，回答道：“当然有了！《挪威的森林》实体书销量已经破200万册了，电子书增长同样迅速，现在稳坐1月份的销量冠军宝座。”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挪威的森林》虽然没去年同期《鬼吹灯》销量那么爆炸，但是压制那些竞争对手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就算对方结盟，就算手段频出，可依然不能奈何它！ 周康对这个成绩也很满意，“不错不错，值得我们小小庆祝一下。” “要不然我们整个庆功会？” “额，估计张楚没时间出席庆功会。你们出版社在网上发消息庆祝一下就行。” 顾新学闻言，假装漫不经心的询问道：“他现在是在忙什么？准备回家过年了吗？” “暂时还没回家，不过也快了。最近这孩子脾气特别犟，愣是要写什么反腐，折腾得很。” 周康并没有多想，而是将实际情况说了出来，这些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 “反腐？” 顾新学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明白那论坛上面的爆料竟然是真的！ 张楚真的要写这个类型！ “就是反腐主题的，可能会涉及到官场，现在我就怕他驾驭不住。”周康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可以聊天的人，直接开始吐苦水。 “他愿意写这个，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你见过张楚他做没把握的事情吗？” 顾新学反正已经被张楚给折服，不管这小子写什么，反正都会成功。 担忧的确有，但张楚肯定不会让自己等人失望！ “希望如此吧，等新书消息公布之后，估计就会引来口诛笔伐。我就不该把央视跟相关机构拉进来，那样官方背景实在太明显。只怕很多网友没看书，就要喷张楚跪舔。” 凡事都有利有弊，张楚在享受官方推广以及筹备期间便利的时候，就得承受这些东西带来的负面评价。 很多人看到官方，不管内容是对是错，反正先喷了再说。 周康已经预料到网上肯定有人骂张楚趋炎附势或者狗腿子什么的！ 这是每个为官方写文的人逃不开的名号，张楚会不会成为其中的例外呢？ 反正顾新学挺期待张楚的新书，他询问道：“现在新书有名字了吗？打算以什么样子的情况发行呢？” 这才是跟南海出版公司息息相关的事情。 “你知道的，这类题材的作品比较敏感，所以需要相关部门审核通过之后才能对外发行。我们跟那边沟通了一下，他们同意先在网上连载，到时候完稿了一起审核。这样我们省事，他们也省事！” 连载对于南海出版公司而言并没有太大好处，反而会提前把作品内容给曝光。 很多人看过了连载的版本之后，都不会再花钱买实体书。 除非是特别喜爱，否则没人愿意花冤枉钱！ 顾新学心里微微有些不爽，自己这边完全没有得到任何通知。 要不是在论坛看见有人爆料，恐怕也得跟广大读者一样，等张楚的新书发布之后才明白，原来有这本书的存在。 虽然南海出版公司无力撼动张楚以及翰林文化传媒公司的决定，可直接被排除在外的感受并不好。 可惜他又不能对着周康发火，只能将情绪藏在心中。 “对了，他的新书叫什么名字呢？” “叫《人民的名义》！” 周康并不清楚顾新学的心理活动，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哪里还有闲工夫顾得上去通知南海出版公司？ 毕竟在他看来，《人民的名义》是要走连载的，等连载结束才会跟南海出版公司有联系。 挂掉电话之后，顾新学满脸愁容。 这跟其余连载不同，其余作品基本上都是连载到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开始发行实体书。 但《人民的名义》必须等连载结束后，相关部门审核通过才能发行实体书。 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 往常家里面最多是有一只猫走动，可现在多了个陌生人。 张楚一想到身后有摄像机在拍摄，他就浑身不自在！ 虽然刘维一直强调不用在意，要把它当成是隐形的。 可这说起来简单。 “你知不知道，你新书题材好像被曝光了，现在网络上面讨论热度很高？”刘维用谈话的模式来引导张楚说话。 纪录片就是要张楚来讲诉自己的心理，而不是一直在旁边拍摄敲打键盘的场景。 如果一个纪录片里面全是张楚坐在电脑前默默写书，估计没人能坚持60分钟看完！ 张楚无奈的摊开手：“这年头想要保密太难了！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存在脑子里面。” 说罢还学一休那样，用手指头点了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