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价格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增长。 来这里的,哪一个缺钱?千金换美人,在他们看来是风雅的事,浑然不觉这种行为有多丑恶。 十分钟过去,价格已经飚上了3000万,并且没有止息的意思。 而余靳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一会儿没看着这只笨兔子,竟然就被骗来了这种地方…… 顾致琛默默的离一会就好远了一点,怕自己会被盛怒之下的余二给一刀宰了。 然而,余靳淮并没有出价。 …… 顶楼。 许牧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品尝红酒。 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血一样的粘稠。 “余家的人,没有出价。” 这是刚才来人禀报的内容。 许牧慢慢的摇晃着酒杯,“来的是余靳淮本人吗?” “……不清楚。”来人低声道。“您知道,我们没有资格过问余家的事情……” 许牧摆了摆手。 女主持人已经宣布,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卖品,由一个出价6700万的中年男人拿下。 许牧兴致缺缺的关了监控。 看来,花语不是余靳淮看中的人,那么,余靳淮的软肋是谁?余渔?慕容薰? …… “恭喜朱老板今晚抱得美人归啊!” “朱老板果然财大气粗!” “朱老板艳福不浅啊!” 在恭贺声中,朱辉笑眯了一双绿豆眼。 肥胖的身体动了动,吩咐自己身边的人:“快!快把我的美人带到我房间里去!” “朱老板这么猴急啊?” “那是……”朱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 花语在被人推上台时,朦朦胧胧的还有点意识。 她大概,也许,估摸着……自己他妈的被许牧那个王八蛋卖了! 她特想扛着把大刀把许牧那个黑心货剁成包子馅,但是奈何被人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间,她看见最后以天价把自己拍下来的,是个圆滚滚的跟只猪似的……地中海大叔。 花语内心一片昏暗。 mmp!重生一次竟然还要被猪拱?!她可以假装没有重生这回事安安心心的去死吗??! 显然,不能。 花语被人抬到了一间铺满了玫瑰花的房间里,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放出了笼子,然后就是那些人离开的声音…… 花语睁不开眼睛,但是意识还比较清晰,清楚的听见了咔擦一声开门的声音…… 卧槽!那头胖子来了! 快跑快跑! 花语努力的想跑路,然而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听见那人慢慢走过来的脚步声。 花语心跳如擂鼓。 mmp!她可以装死吗!她一定要亲手捅了许牧那个王八蛋! 那人似乎是蹲在了花语身边,花语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味。 和余靳淮身上那种清淡的烟草味不一样,很呛,似乎就在她旁边抽。 花语皱起了小鼻子。 知不知道二手烟害人害己啊大兄弟!! 然后,花语就感觉到有一只手,突兀的摸上了她的锁骨。 花语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八蛋!死变态…… 太恶心了…… 只要一想到那只肥猪正在对自己动手动脚,花语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偏偏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好像咬舌也不会死人…… 那只手慢慢的顺着肩胛曲线摸上了她的脸,然后……捏住掐了一把。 花语痛的几乎飙泪。 心口仿佛堵了一把火,花语感觉到自己身体仿佛有了点力气,但是又有一股邪火烧上来,两把火融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烤化…… 花语难受的咬了咬唇。 心里想。 艹。 又被下春,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软绵的感觉褪去,意识反而越来越模糊了,就记得往凉的地方贴,搂住就不放手,还趁机咬了几口人家的嘴唇。 香香的,软软的,还挺好吃的,嗯,再咬一口…… …… 余靳淮看着在自己怀里胡乱扑腾乱摸的傻兔子。 小脸仿佛染了胭脂一般的殷红,声音细细的在呢喃什么。 他偏头去听,声音断断续续的喊:“……大魔王……大魔王你为什么还不踩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余靳淮:“……” 正准备把小孩抱走,她却突然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手臂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牛奶的味道。 甜得发腻。 余靳淮轻轻抿唇,想要推开她,她却一仰头,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真的是咬。 立刻就见了血。 把血舔干净后她还不满足,哼哼唧唧的跟小动物似的又在他脖颈间乱拱。 余靳淮忍无可忍的把她抱紧,站起身,目不斜视的踩过躺在地上的朱老板的身体,让朱辉在昏迷中都疼出了一滴冷汗。 …… 第二天早上,花语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 是云水榭。 难道昨晚只是做了个梦? 然而在看到地上那套星空裙时,花语差点晕过去。 难道……难道她昨晚猪拱过后还被不夜人间的人贴心的送回了家?!服务要不要这么周道?? 花语小脸惨白的起床,腰上一疼,撩开一看,一片骇人的青紫颜色。 花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第59章 家法伺候 花语内心崩溃的爬去浴室,在看见自己那头淡金色的小卷发时更加崩溃。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唇慢慢的抿紧。 洗了一个小时的澡,花语才从浴室出来,换了身淡绿色的小香风裙子,看上去挺淑女。 小脸上难得的没有任何表情,花语只是慢吞吞的走向了走廊尽头余靳淮的房间。 她需要一把枪。 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有。 推开房门,余靳淮不在,花语打开灯,在明亮的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人一拧,男人清淡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凉凉的烟草香味,下一刻, 她整个人都被压到了灰色的沙发上。 ……他在房间里! 花语立刻放弃挣扎,前世时,她看过这个男人杀人,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带水,对方的枪甚至没有他的刀快。 跟他打,纯粹以卵击石。 “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压迫感,甚至有一种严肃。 他从来没用这种凶巴巴的语气跟她说话,花语就有点委屈。 她是不是都被这个男人惯坏了啊,矫情又娇气的不得了。 要是余靳淮知道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肯定不会再这么宠着她了。 花语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打湿了衣领。 余靳淮抿唇,有点烦躁:“哭什么?”